5/28/2006

花花綠綠的旺福

兩個女主角花花綠綠的衣服是為了到日本表演添購的,
花草台客現在還加了美腿,請注意畫面下方,唯一盡責的旺向鏡頭的是團長。(yes I am a loser)
請按標題(click the title)

msn 的不信任機制

msn有刪除與封鎖的功能,這應該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我有一個朋友搞不清楚封鎖和刪除的差異(所以他應該也搞不清楚,被封鎖卻不被刪除,被刪除卻不被封鎖.....等等變化的意義),於是我花了一點時間跟他解釋關於不想看見與不想被看見,不連絡與不被連絡的差別,之後傳了一個網址給他,是用來查出誰刪除了或封鎖了自己的網站,大概三分鐘後吧,他責備我為什麼要給他這個網站,帶著一點點沮喪的情緒,呵呵,可以體會得到(他當然也刪除或封鎖過別人)。

後來我想到另一件事情,如果有人刪除或封鎖了你,而你知道了,你會怎麼處理?大部分的人一定會說那我也刪除和封鎖他,在某些關係下(比較簡單不複雜的),的確可以這樣處理,但在某些關係裡卻似乎不能這麼任性(比方說最近發生什麼誤會的或積怨已深的老朋友)。

那麼,是不是應該去問問對方為什麼要封鎖或刪除自己?這就好笑了,都被封鎖或刪除了怎麼問?打電話對方也可以不接喔,而且就算問了也有可能問出一個更讓自己傷心和難過的答案,我想我應該不會去問,會直接開始難過(或生氣,應該很多人也都像我一樣)。

既然不問,只好用猜的囉,他可能msn名單已經滿了(那為什麼刪的是我?),他可能看我的暱稱很討厭(算不上什麼自我安慰的理由),他可能是在報復你(那就是你先刪除別人囉),或者你也可以猜他為什麼刪除卻不封鎖你?(他可能很笨不知道刪除是查的出來的)或為什麼封鎖卻不刪除你?(他可能很笨不知道刪除和封鎖是兩件事,像我朋友那樣),事實上還有更複雜的,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刪除時還可以選對方能不能丟你訊息,所以還可以繼續猜下去,這真的很累,而且真正的問題是猜測和不信任在這當中已經發生了,非常可怕,msn看似保護的機制,其實製造了比眼神和言語肢體更多的距離和誤解。

其實,我忘了告訴那個朋友,根據網路上一篇文章說的,刪除有時候是查不出來的(當你也刪除對方時),就跟有時候明明沒有刪除查出來卻會是刪除了是一樣的(除非重新加入時多加入幾次),這真是太扯了,我只能跟所有看到這一篇同時又在我的msn名單裡的朋友說,請放心,我沒有刪除或封鎖你們任何一個人,同時也要跟我那位朋友說其實我也很後悔知道了哪個網站。

5/27/2006

冷漠的極致

“認識一個人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抱希望地愛他“
在張懸的網站上這句話是和一個縫滿了傷痕的布娃娃(插畫)放在一起的,娃娃的身上寫著“my mommies love me"(複數),看似無奈的話語裡,其實藏著複雜的情感和衝突,雖然我沒那麼悲觀,但在某些方面和我的態度是接近的。那是一開始想拍她的原因。
昨晚整理片子時,張懸超過一半的片子因為存檔的問題損毀了。儘管餘下的片子還是有不錯可用的,偏偏我就扭了起來,一方面是情緒原本就太低落,遇到這樣的事情,雖然無能為力卻又不甘心,就覺得非把片子救回來不可,最後卻弄得自己幾乎要崩潰要發瘋了一樣。

最早聽到David Darling的音樂總覺得像是颱風天的海浪,有著層層不止歇的壓力,和壓迫的恐懼感,這樣的氣氛在ode這首曲子中更因 Jan Garbarek(sax)的加入而雪上加霜,但它卻是我在惡劣的情緒下的最愛(spoonface也是),音樂應和著情緒,像是開了個出口,思緒得以在沈浸中慢慢變得平靜。(“與自我意識底層的對話“,CD側標是這樣寫的,但是不建議朋友聽)
下午在交完一批片子後就待在4AM弄圖,直到晚上十點,之後往elle交圖的路上,順便繞到王記肉粽,這是今天的第一餐,卻在點餐前,被一個熟悉的身影插隊,之後又目送他冷漠的離去,那是我哥哥,老實說我心裡沒有一絲的難過,我也知道我找得到一堆理由原諒他,但總會伴隨著太多掙扎,所以我學會麻木,我也可以視若無睹的從他身邊飄過,但這樣的求生本領只會出現在和他的應對上,對其他人我總是狠不下心,我不喜歡世界長成這副模樣,我也相信我比很多人都不冷漠,我沒有冷漠的天分(不只是我,你們也是)。

好心情與壞心情每天只會用一定的比例交替出現。處理壞情緒其實不難,比起某些朋友艱難的現實條件來說。而且壞心情從來不會影響我的工作,只要一拿起相機,馬上像是變了一個人,並不是要說我對攝影有多大的喜愛,那個狀況其實比較像是制約訊號或是分裂人格。
但是拍照的確是情緒上很好的出口,情緒越差拍出來就越好。

ECM有很多封面都很好看,這是cycles的封面,裡頭有ode這首歌
(David Darling這個名字,大衛的愛人是男的 他們應該是gay吧)

5/25/2006

太多東西在趕,有心思卻沒空寫,決定讓blog休息一下。

(這樣濫竽充數,可不可以也算一篇?)

5/23/2006

more relax咖啡館 【被困在回憶裡的未來,成了過去】

【五月十七號下午,more relax咖啡館,剛拍完DJ allen,外頭很像颱風,身上都是濕的】
聽著旁桌的人在討論著新台客文化,話題中間歇的又說到“本月特區“或是“改板“之類的字眼,很直覺的那就是一桌媒體人,這不稀奇我覺得.........一直到聽到他們說“ㄟ真的有去拍夜生活呢“,這句話讓我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剛好就瞄到一個熟悉的畫面,那是楊澤坐在六條通夜店裡的照片,我拍的,去年的事了,片子不知道遺落到哪裡去,也從未出現在我的螢幕保護程式裡。
那種感覺其實挺有趣的,會很想繼續聽下去,卻又怕聽到什麼照片拍得很爛阿之類的讓人傷心的話,我想在那種狀況下,我應該不會跟任何人承認那是自己拍的照片吧。

【照片開啟了一扇門帶我回到那個時空,翻著的若是本古老相簿,是不是就能一頁一頁的走回過去】

一下子記憶就回到那個時空,原來照片不是用來記錄,而是用來喚回記憶的,尋著記憶的路線走進巷子右邊的水餃店,為了等遲到很久的楊澤,家華,小賴和我決定先吃個飯,半個小時候走出水餃店,直走左轉再直走,左邊出現的是那天拍照的小酒吧,經過小小的庭院,推開綠色紗門,會進到那個狹小的空間,店裡的客人幾乎都坐在吧台,在日本老闆和台灣老闆娘非常親切的打過招呼後,開始了拍攝前的準備工作。

【在回憶中,我看得到自己,被燈光器材困在吧台裡的自己】

過於狹小的空間,架起燈光後,吧台的出口就被擋住,我看到自己被困在吧台裡,而我有點懷疑起這件事。關於記憶,是不是每個人在記憶中都是以第三者的視角看著自己?或像是有一台移動攝影機,忽遠忽近的跟隨著我一般,又像是我套用了某部電影的運鏡模式來處理自己的回憶似的,忽然我又想到,或許以後無論到哪裡拍照,是不是也可以順手把工作的環境包括自己一起拍下來?

【那是另一扇門,我又回到現在】

突然間我又回到現實,並且左右打量了起來,想要找個有象徵意義的角度拍下自己,只是手機的電子快門聲實在太吵,讓我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倉促的拍了三張,最後一張不小心拍到旁桌擁吻的畫面。卻因為太緊張太急著想要裝作拍照的人不是我,於是我得到了一個模糊的記憶。

【我正在拍著之後的回憶】

如果我正在拍著未來的回憶,那麼正在拍照的我是不是也是回憶的一部份?這件事著實令我錯亂了起來,究竟我是身處回憶中的我,還是正在走向未來?於是我不停的打著字,想要寫下來,深怕思緒斷掉。

【未來的門在哪裡,它才是真正通往現在的門?】

咖啡館裡正撥放著finn的音樂,我正寫著咖啡館裡正撥放著finn的音樂,在more relax的下午,還聽到了久違的maxmillium hecker的creep,那是首很慢很慢很慢很拖著的creep,於是我抬起頭來看著DJ allen,問他這是哪個版本?他回答我是radio head的吧,而我說應該不是..........但我現在坐在之前alllen位置上不停的打著字,不停的,怕思緒斷掉的打著,而晚上的我可能得進到回憶中整理這一片混亂的文字。
沒煙了,好想抽煙,八點二十二分十五秒已經過去的現在,我肚子真的好餓很想走了。

【我只能緩步的走向未來,但過去的我卻快速的接近現在,時間是不等值的度量衡】

過去現在未來,也許是同時存在的?而現在的我優越的,自以為可以任意進出過去,但萬一找不到那扇門,我豈不是要一直停留在過去的回憶裡?但或許我根本只是未來的回憶,永遠也走不出他的過去,走不到未來。


【我是沒有未來的人,我只是個困在現在的回憶,我也可以沒有過去,如果我是困在現在的過去】

五月二十二號一點三十六分二十三秒,我在家,寫了一半,正趕著去拍照,外頭很像颱風。

5/21/2006

我一直在睡覺。
三點多到九點多就已經六個小時了,本來只想賴一下床卻又睡著,醒來已經中午,快10小時了,睡著還是沒做夢,但睡醒後眼皮不跳了,眼皮不跳就覺得心安(我很怕眼皮跳,不管左眼右眼,畢竟小時候有過一次眼皮跳的慘痛記憶),好像身上多了一些安定的力量,無來由的覺得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充足又平靜的睡眠好像會讓焦慮減低,這比睡前把腳泡在溫水裡按摩腳心或多吃巧克力什麼的偏方要有效多了。

十二點多被媽媽的電話吵醒。
事情是這樣的,去年底媽媽有一次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小時候,幼稚園的年紀)在一個繽紛的花園裡玩耍,她說夢境中我抬頭望向她的笑容讓她印象非常深刻,她很想知道這個夢的意義,那時候我跟她提到一個朋友在幫自己的夢作記錄和研究,後來呢我那魔羯座的媽媽就邀了心裡學的教授和張老師們,開了一個夢的研習營,歷經半年,在前一陣子結束。
她昨天又夢到我,所以打了這通電話,主要是要告訴我她對這個夢的看法,以及這半年來她的收穫。
哎,我要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前言““內容““和“結論“的比例都是依序遞減,或許和我的思考邏輯有關吧,總覺得前提條件要盡量嚴格明確(前言),引伸的邏輯要清晰(內容),“結論“要簡單,加上我容易分神,又懶得打字,還有一定要提的是,bloger打字的框真的太小了,讓我覺得很有壓力,很怕會寫到外面去,雖然它有捲軸,我知道它有捲軸。
好,那重點是;我居然做了筆記,從她開始講研習營一直到我意識到這件事(作筆記)為止,畢竟那時候我剛睡醒,可能是怕她講到什麼重點我記不起來吧,然後在我忽然清醒時,我跟自己說顏涵正你瘋了,你幹嘛記筆記呀你。

原來我們是師生關係不是母子,不只是她把我們(家裡的小孩)當成學生,我也把她當成老師了,也難怪以前我寄給她的信,信封上寫的都是吳老師收。(結論果然很短,而且沒有超出bloger的框框)

5/20/2006

過了今天now here就真的變成no where了

一出來就剛好遇到兩個警察要進去,哎喔,他們音樂放太大聲了啦,還好我沒聽一清的話留下來。

決定偷偷溜走。

東西弄完,正準備要走,又被人叫住,聽說erica等等就來,叫我等一下。音樂聲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變成告別party了啦,有幾個認識的卻又叫不出名字,叫得出名字的偏又不熟。
忽然又變得很自閉,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好像就很好認識卻又很難熟。


到nowhere本來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把一些圖處理好,誰知道又變成寫起blog來了,眼皮卻又一直跳又拼命打瞌睡,昨天真的睡太少了。

在女巫店拍完張懸,一個人晃到NOWHERE CAFE恰巧碰上他們最後一天營業,所以從明天起now here就真的變成no where了,這是他們的網址http://www.nowhere.com.tw/,過了今天還進不進得去就不知道了,目前還看得到他們最近幾次辦的展。

去NOWHERE CAFE之前,是在女巫店拍張懸,之前對她作的東西印象挺深刻,也知道她是個年輕漂亮的女生,聰明有才華,早熟有陰暗的歷程,還有她的家世......................這都是原來就知道了的,但在下午碰過面之後,反而模糊了起來,就多知道了一些事,比如說她彈吉他有用pick,和八釐米挺熟,還當場唱了一首他們的歌,還有,她討厭要說很多理論的高調的音樂創作,寫歌時不寫譜,都是哼出來後錄起來的,另外印象最深的是,她說歌詞不論中文英文本身就有音韻,所以她的詞和曲的創作是同時發生的,另外還有就是她抽caster的煙,抽很兇又很省(因為不好買,都要抽到很短)。但即使多了這些線條,卻依舊畫不出她清晰的輪廓。

(說真的有點可惜,只好等六月份聽過她的現場後再說囉)
倒是,據她說八釐米樂團的詞不是亂哼的,而且還寫得很好,只是沒必要跟別人說,所以才找個藉口塘塞,是這樣?原來上個月八釐米騙了我們,很可惡。

5/19/2006

這幾張照片讓我笑了很久,畫面中的人是個小提琴手,原先正和簡文彬說話,因為不知道我在後面拍照,轉身時差點撞上,用相機螢幕連續播放時非常有趣,會看到他轉身~嚇一跳張嘴~倒退一步的連續動作,挺像是古老的電影。
拍布拉那次也是這樣,為了要引誘他做出舞蹈的動作,我想了一個詭計,請他從牆上跳下來,我不停的笑,為自己的詭計而得意洋洋,最後因為只顧著笑卻拍得一點都不好。
我還蠻常因為在乎這些小細節而忽略了偉大或重要的事情,可是生命的美好像就藏在裡頭了,像這個低音大提琴手,手上同時拿著弓和筆,或是另一把大提琴上貼著的標籤紙,從這些蛛絲馬跡彷彿可以看到那個人的個性或裡頭藏著的很多的故事,一邊偷看這些小細節,一邊還可以找到很多樂趣,比如說那時候我就一直期待著,他寫字時手上的弓會不小心把譜架撞倒。

在彩排室拍照是件愉快的事情,雖然非常狹窄,隨時要小心撞倒東西,特別是遇到像華格納這種超大編制的時候,但是在當中穿梭像是被音樂包圍著,自己都快變成音樂的一部份了,然後會看到一些很好笑的事情,像是有人一直在睡覺,有人假裝在看譜其實是在看課外讀物,還有人從頭到尾一直在唱歌的,包括簡文彬和照片裡的德籍聲樂指導,非常的可愛(如果可以只拍這些沒用的照片,日子一定會更多采多姿)。
其實在很多人平凡的生活中都看得到細緻的才華,而且遠比一些偉大的創作來得真誠得多,或者應該這樣說,有些流傳下來的藝術創作讓我們誤以為那就是僅有的創作媒介,但是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創意是放不進展覽館裡的。

很期待新的blog,一點小小的創意結合了一些人事物,或許會很厲害也可能沒什麼,但是整個過程就已經充滿樂趣了。

牛仔褲又磨破了,在下午拍照時。

離四月十九號整整一個月。一直到今天接下的美佳的通告為止,已經是第五件了,就在一個星期內,全都是久違了的案子。
我不清楚事情是否就到此為止,雖然都不是什麼重要單元,但是我忽然懷疑起這些事情,真的是因我而來的嗎?
可能一個月前的願望有些很難實現,但我心裡其實是這樣想的,真的也沒什麼好再少的了,而且我在乎的應該不是表面的這些吧。

於是我又想許下那一個心願(如果許願這麼有效的話):
希望所有愛我和我愛的人都能幸福快樂(我是說父母親人朋友......啦,這樣不會很噁心吧)。

(那張拿著鉛筆拉琴的手居然是清楚的,太不可思議了,相當於300mm的焦距手持在1/40秒拍照,按焦距分之一秒的公式算,要不晃動應該需要1/300秒才對的,就算我換一隻防手震的鏡頭,也只能多偷個兩格變成1/60秒,更何況他的手是在移動的.................每次只要拍這種無關緊要的畫面就會變特別厲害,所以我說我就不適合太正經,難怪成不了大師)

5/16/2006

很忙亂的這兩天,拍照趕圖趕路接電話打瞌睡和永遠追不上的進度。

當中還發生了一些事,從成品好讀忽然找我拍簡文彬開始,一長串的事,一直到晚上跟好朋友描述時都還說得亂七八糟(說完之後還有別的事接踵發生),因為那些事,有些很巧合得讓我目瞪口呆,有些算好事也有不好的,也有讓我很難過和生氣的,幸好在今天中午又發生了一件小小的巧合,讓我整天笑個不停,不管是餐廳老闆,快遞先生,或是路人,我幾乎都笑容以對。

因為事關當事人的名節,在這裡只能稍作暗示,那是關於昨天拍旺福時才第一次合作的m小姐,在“離影幢幢“那篇裡的留言,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很無辜,卻偏偏在這些巧合裡她就經歷了兩件。

其實都是些小事(特別是對不是當事人的人來說),而且有些不能說有些又說不清楚,在這裡乾脆略過,但是總總小事加在一起,讓我變得有點疑神疑鬼,迷信兮兮的,即使昨天我曾試著畫一條線索把一些人串在一起,卻也解釋不出什麼。

只是這些事情讓我覺得,人和人的緣份以及對彼此的重要性真的非常巧妙,比如說許大哥和張大哥,有些事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甚至有時候我對他們還有點小小的不滿,但我就是無法把他們和我的生活切割開來,又比如說L小姐和J小姐,或許她們也不知道,但是從一開始合作我就很難不把她們當成朋友(也有可能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哈哈),或是像R小姐,也不過就碰過一兩次面就好像很息息相關似的,當然還有其他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也是,但是人和人什麼時候會相遇,什麼時候會淡出自己的生命真的難以預料,就像是諸般巧合機遇,沒有人知道他在生命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一樣,或許老天爺要引導大家坐上一班失事的飛機,又或許老天爺要彼此攜手渡過一條險溪,就用繩索把所有人串在一起,又或許他只是閒著無聊彰顯一下他的神蹟罷了,在交會的過程中也不知道誰會遺落什麼或撿拾到什麼,就只能秉持自己的信念,去做某些對的事,但是我一直很不贊成為了成全什麼而必須犧牲某些人,到現在還是這樣想,只是那所謂的某些人裡首次出現了我自己。真的要善待彼此。

寫到最後忽然我想起一首歌,同一時間itunes明明播放著david darling卻秀出了Aqualung的封面,分明是贊成我說得話。

(照片是這兩天拍的大吟釀廣告,很高興她們能夠接受這樣的想法,倒是我自己顧慮太多了)

5/14/2006

依戀著母親的想望而成長

我有一個處處擔心著孩子的媽媽,和一個相對寬容的爸爸,雖然我在掙扎中難得的同時擁有他們的愛,但是媽媽在我身上形成的龐大壓力卻也無法由爸爸的寬容中得到出口,事實上在我一邊用力掙脫想找到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未來時,我常一邊納悶著,到底誰在我身上留著較多的影子(我相信他們也很計較這件事)。
其實很早我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盡量把好成績拿給媽媽看,而真正的難題要想辦法藏好再偷偷解決,我不是怕她擔心,說真的,我怕的是,她的擔心會在我身上造成更大的壓力。
但是有一次,很多年前了吧,印象中我似乎有著很大的焦慮和擔心,在和媽媽長長的談話中不小心說了出來,在一段沈寂之後,她告訴我生命有些不得不接受的事,但是在那之前你只能盡力而為,媽媽好希望你渡過難關........,在平靜的聲調裡聽得到的是安心,直接掠過了憂慮,掛念和期待,那一刻我總算懂了,不論我再怎麼違背她,我都依戀著她的想望而成長,她的期許,她的過慮,她的祝福,她的每一個眼神,都在我心裡留下了影子,像是畫出一條長長的軌跡,延伸到一個連她都不知道的未來世界,所以早在她第一次抱起我時,我已經註定要長成這個樣子了。那是第一次我用獨自站立的形態,清晰看見媽媽在我心中的樣貌。

前幾天陪小玫到醫院幫她小孩打預防針,聽說是打針時小孩大叫了兩聲造成的,小玫哭個不停,問題是我明明看到抱在她懷裡的孩子安穩的睡著了壓,但是根據小玫告訴我的是,她的小孩正在裝睡痲痹自己,大概她哭了多久我就笑了有多久吧,然後她的小孩也裝睡了多久,雖然我一直嘲笑小玫,但其實心裡還滿感動的呢。那個關愛的眼神。每個媽媽都用她的方式愛著孩子,用她能想像的方式期待著她的孩子。所以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往媽媽遙望著我們的方向。

今年年初我分別和爸爸媽媽說了以下的話(一定很多人會說我很不孝我知道)
(to顏爸爸)當我做出再怎麼離譜或傷人的事情時你都會相信我,你知道你相信的是什麼,所以不要要求我違背我的價值
(to顏媽媽)因為我從來沒那麼篤信和奉行你的話,所以不管我再怎麼成長或看清這個世界都改變不了對你的愛。

或許就是混合了他們兩個人的影子吧,我總覺得,要能夠去了解,寬容的接納然後相信,而後,即使所有的現實條件都叫我們動搖時也不被蒙蔽(違背顏媽媽),也要能有期待,在設身處地的著想之後(違背顏爸爸)。
也綜合了兩個人的缺點,我的太沒原則讓人覺得莫衷一是,我的過慮和嚴苛又常常被當作是一種要求變成壓力,而最最深受其害的就是我親愛的爸爸媽媽了,當然還有我,誰叫你們讓人愛恨交織。

媽媽大概是全世界最常看到我的失控狀態的人了,因為她太清楚我的傷口在哪裡,而有些傷口,是她親手畫傷的,以致於她永遠都有那個能耐,在幾秒鐘內喚我回幾年前的我。
但是再怎麼艱難我都沒否定過對你的愛,即使在我最恨你的時候。
總之,所以,於是,母親節快樂。

忽然想起美夢成真(what dreams may come),樹林中那段令我感動不已的父子對話
(一部花了二十年才拍成的電影,有著絕美的畫面,在片子裡很清晰的描繪出天堂和地獄,那因心境而造成的差異,而且他所敘述的幾乎就是我心裡所篤信的那些信仰)

今天傳了這首歌給媽媽,裡頭有我很喜歡的幾句詞
"你如此端詳的這張迷惑的臉 和那歷經風雨和冰霜寂寞的眼"
"童年的舊事綿綿如歲月停留 片片的拾回是終于擁抱你的手"
"溫暖的春天是你年幼的陽光"
那天當我聽到“母親的懷中有個藍藍的海洋“時忽然眼淚狂掉
其實我是想她的她不知道,但是這樣或許好些我自以為

(這是什麼樣的媽媽啊,今天母親節當我和她說著小玫和祖母的事時,她跟我說的是泰戈爾,莊子,跟中國宗教儀式造成對死亡的恐懼.....,小時候你用教學生的方式面對我們,現在你用張老師的身分是嗎?妳要不要先給我一點心裡輔導說)

5/12/2006

離影幢幢

(那一天我真的累死了,還跟你講了一兩小時電話,比拍照還累,就睡著了,第二天你上線時,我已經出門了,回來看到留言時,你又下線了)

2006年5月12日
12:51:55 昨天晚上
12:51:59 我寫了信給他
12:52:05 只說
12:52:21 昨天 有些事情全部浮現
12:52:33 我在你身上看見許多事情
12:52:35 我走了
已離線 (13:56:54)

我是想跟你說
那九天,你已經可以不那麼想念了,你知道你走得了,只要不面對離別
結果你又採取激烈的方式(說過很多次了,就是不聽)

如果你問我,他愛你嗎?他是啊,我覺得,可是他不會行使,所以傷你重(畢竟他連接受都還學不會,更談不上付出了)
或者你問自己,那些會感動我們的愛情故事,是愛人的還是被愛的?
所以離開他比他離開你容易得多,你只要放下你的愛,但你知道,他失去的是什麼
所以他要你決定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會回來找你吧,我猜,他的悔恨和愧疚會比你多的多,
但你不要他的愧疚,你記得,雖然現在連愧疚都是苛求,
當他再來敲門時,開門前問清楚,他學會了嗎?他是來愛你的嗎?
放心走吧,要勇敢

你怎麼都講不聽,我寫在這裡了,要記得(我可以把這篇刪除,但是你別想叫我更新)

(你的朋友都快消耗光了,值得嗎?你說,為了你朋友們還可以忍耐,為了他?你最好留點面子給大家)

5/11/2006

mapping personality visibility

朋友丟了一個關於mapping personality visibility的網站給我(http://kevan.org/johari.cgi),要我幫他選出六個屬於他的特質,從55個形容詞裡篩選。非常艱難呢,我覺得,在我認真的幫他選完後才體會到的,花了快一個小時(我原來說十五分鐘後會挑好),做完後發現那沒義氣的朋友已經下線了,八成跑去睡了(那時後已經半夜一點多了)。
非常有趣的,填寫完他會做出幾種統計,會很容易比較出他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所想像的自己的差異,也會幫自己更看清楚自己的特質。
在我正著手要幫自己做一個personality map時,我發現了兩件要緊的事,第一件事,我很難決定六個自己的特質,這應該是每個人都猜得到的(我猜我可能會做出起碼三個以上的組合,自己留著之後比對用),而且我很難決定自己的某種行為是源自於那55個表列特質裡的哪一個,第二件事,我得挑出幾個人,願意花心力時間認真幫我投下選票,而且得是我自以為他們看得清我,或看得到我自己沒發現的,或他們的看法值得我參考的............,也就是說幫我做測驗的人是由我挑選的,這樣的遊戲規則隱含了,信任,互相了解,自我挑釁,試探等等的意味,也同時出現了侷限和準確度當中的矛盾,我可能想太多了,但我忽然就緊張了起來,決定先想清楚這兩件事再說。

關於我的挫敗感,在我的成長過程裡有過幾次,當我很努力的狀況下反而跌得更低更慘,這讓我有點害怕,變成一種陰影。
關於我的耽溺,他讓我忘記了對事物本來的喜愛,依戀和不斷重複,加速了食之無味的到來,食之無味也不自知,這更讓我害怕。
但我一直把整件事混成一團了,我的真心喜愛,是可以不在乎得失的,根本無所謂的挫敗感,失去了我也不覺得悔恨,但我的耽溺往往讓我變得很害怕改變和失去,而很多我的努力其實並不來自真心喜愛,所以承擔不了挫敗。那是別人叫我要努力的,就像被激起的佔有欲一樣,我討厭被激起的佔有欲。
真心喜愛的話,喜歡多久就有多少快樂,多少成長,只在乎得失和挫敗的話,做了多少就多辛苦,喜歡多久就有多少的不快樂。
好像也沒什麼道理

原來我很任性,忽然喜歡起部落格,就拼命寫,像現在,明明一堆圖要處理(喔,還要拍一個去背圖),我還在這裡寫不停,但是我就是沒法子用應不應該來管理自己,好像只有喜不喜歡在驅使,毫無自律性可言。

為了不耽誤正事,要規定自己兩三天才可以寫一次(說說罷了)。

在mapping personality visibility的選項裡,並沒有耽溺,挫敗,任性,自律的字眼可以選擇(我記得好像沒有),必須從他提供的55個描述裡另做挑選。

5/10/2006

氮醉 郝譽翔 和碧海藍天


這些美麗又有才華的女生是怎麼回事,成英姝學拳擊郝譽翔愛潛水。
聽到郝譽翔說了深潛到三十公尺時會產生氮醉現象,潛水者常會不自盡的往更深的海域下潛,會因幻覺而大笑或試圖拋掉呼吸器等束縛,然後對潛水充滿憧景,然後才了解the big blue的結局是一種什麼樣的解脫。

原來這是最好的自殺方式,麻醉、沒有痛楚,連屍體都不再浮出水面,我們大笑的跟郝譽翔說,為什麼她說出來的誘惑全然的不同於其他的潛水者。

這叫氮醉,水深三十米相當於喝下一杯martini,之後每增加十米就等如在多喝一杯,像the big blue主角從事的自由潛水(只深吸一口氣,不依靠任何器具),記錄是在六十幾米,所以相當於喝下三杯martin(但是不攜帶氣瓶會不會有氮醉現象就不確定了)。

微光,深藍,漂浮,迷幻.............完美的境界(就是少了音樂)


(5月12號 一個朋友寄來了郝譽翔為“潛海情深“一書寫的序文,採訪那天她的確也描述了這個讓人印象深刻的故事。我也挺想看那本書的。下面網址是那篇序文的連結http://blog.chinatimes.com/haoyh1021/archive/2006/04/08/51518.aspx)

5/08/2006

在小港機場買的VW T2模型車,只要120元,那家店裡常有vespa或古董車模型,價錢都很低,候機無聊時就會看一下,還有小港機場可以買到一種辣椒醬叫天下第一辣,很辣。

上午十點四十的飛機往高雄,下午四點二十的飛機往台北,下飛機時廣告公司的朋友說台北的天氣好舒服,我笑著回答說現在是黃昏好嗎,到小港機場時是中午ㄟ。時間並沒有錯亂,空間和氣候都改變了但卻彼此無關,是人錯亂了吧。

拍的是陳金鋒,打過大聯盟,年薪一千萬,目前是國內職棒選手最高的,是個非常安靜的人,在我遇過的人,包括各種名人和不有名的人裡都算少見。
人和人的關係有時候很奇怪,有的人一眼碰到就好像認識很久似的,有些彼此可以帶給對方很多感動,也有些頻率很不合的,比如說拍照時怎麼拍都拍到他眨眼睛的那種,但拍陳金鋒時遇到的是另一回事,幾乎完全碰不到他的路徑,牽動不到他的情緒,或許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樣,用很簡單的方式帶過,“很難拍,沒辦法逗他笑“,但我沒辦法,因為我看過,而且並不陌生,之後我變得很安靜。
拍照結束後,看到陳金鋒在旁邊把玩著他的小烏龜,我走上前去,問他我可以用手機幫他拍一張照嗎,他輕鬆的拒絕了,這是他的私生活他說,其實我只是想從他身上看到一些溫暖,或許是我需要一些溫暖罷了,當然並不關他事。
往小港機場的計程車上,那個打到青少棒自稱是從台東嫁到高雄的計程車司機,他似乎常常載到陳金鋒和其他職棒選手吧據他說,我的腦子盤旋著複雜的事,卻只問得出幼稚的問題,“你覺得他是不理人還是不愛講話?“那個高深的計程車司機說,他很內斂吧,老實說我並不全然認同,但之後更說不出話了。

出了松山機場,我一個人坐在旁邊抽煙發呆,賴著不上計程車,一個兜售原子筆二十六歲的男生坐到我旁邊,他跟我要了一支煙,借了一下手機,推銷了一下他的筆,還和我聊了快二十分鐘,說了他從十三歲打工到出社會因為手有點不方便找不到工作的事,他說他最近生意很不好,然後我認真想了解,或許他可以上網賣啊,還是可以找什麼工作的。我放棄拍他的念頭,連用手機拍都不想,有點冷酷吧那樣做的話。後來我跟他說,跟你買筆那算是一種交易行為,但你的筆我真的不那麼喜歡,如果你很需要錢,一兩百塊或許我是可以幫忙的。
然後他就開始說著他最近很困難啊...........,之後我才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這麼容易啟齒,他連尊嚴都丟下了嗎?然後我走了,只是因為他像是在販賣他的誠意,而我並不想花錢買他的沒有誠意罷了。我覺得我的價值觀快混亂了。

其實這陣子有一種很不舒服很不舒服的感覺呢,到處遇到別人冷眼相待似的,真不知道怎麼說,明明有些事是大家都會開開心心的,有些事對所有人都算好事,有些不過就彼此不得不共事,有些就遇上了,不管是不是擦肩而過的路人甲乙丙,真的不需要如此互相對待吧,是我多事了或者不了解社會的規則吧,但我真的很累很累,很難過了呢,真的要躲起來一陣子了,或許就人事皆非吧以後,或許要承受最大損失的是我吧,那就這樣好了就這樣好了。
真希望看到一些可以感動人的誠意呢。

前幾天分別和爸媽談到我小時候的事,
原來我從小就挺愛作一些顛倒的事情,
還找不到正確的答案吧,但或許,

,倒顛下上會畫畫候時小以所,我愛會的然當所理媽媽得覺不來從我
,們他煩麻太會不且而,眼一看多人大望希
,(我還常常把字左右反寫)時情事件這述敘爸爸聽來後然雖
,人的斂內個一成不做我道知我但,案答的別了有乎似
。力權個那沒我,(如果那叫內斂的話)
但我也不想討好人,我知道是非,我也會認錯。

5/05/2006

前天拿到嘉義的書,聽許大哥說印刷很不好,我笑著說我不敢看,到現在還沒打開。
嘉義這個案子是去年九月接下的,那天和守仁是約在尼龍碰的面(我正要寫事過境遷尼龍都倒了,然後蔡琴又跑出來唱起老歌了),反正尼龍都結束營業了,這樣可以嗎。
那次去阿里山是挺巧合的,許大哥沒事燙傷腳,臨時就由我來檔,雖然他事前幫我做了一些連絡又交接一些資料給我,但到了當地其實還是困難重重,反正一路上孤獨感很重,像是被拋棄在異鄉一樣(有些是自己私人的問題),但拍照卻又異常順利,明明覺得要放棄的畫面偏偏又在最後拍到了,約守仁看片子時他說我是個有運氣的攝影,其實我一向不覺得,但那次好像真是這樣。
山區午後通常多雨,雖然是兩天的行程,但真的能拍照的時間卻不多,第一天一直到下午兩點也不過拍了一或兩個畫面,進旅館丟下行李後,開始規劃第二天的拍照路線,主要的困難是,小火車的路線和時間怎麼安排都會漏掉一到兩個車站,園區又禁止開車,用走的話會浪費很多時間(而且很累),後來才聽詢問台的人說有通行證的話是可以開車進去,但是要有公文,臨時去哪裡生公文哪,守仁他們不知道這回事,事前自然沒有準備,但不知道是管理人員人太好,太隨便還是我運氣太好,當我跟入山管理站的人說明我的困難後他們居然當場答應,他們的寬宏大量讓我第二天在拍完觀日平台和幾個車站後得以在上午九點離開園區,我至少偷到了兩個小時。
但是真正麻煩的不只這個,是要在已經採收殆盡的阿里山區拍到工人採茶的畫面。
離開園區後,下山的路上我除了拍攝其他幾個畫面之外還偷偷跟蹤過載著工人的貨車,希望他們帶我到採茶現場,就這樣耗到下午,都下起雨來了,老實說當我繞進那家餐廳吃飯時,我根本就打算放棄了,但是在老闆娘的指引下我找到了正在採收的茶園,就在前方不遠的小路上,更奇怪的是,快到茶園時,雨居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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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漸漸熱了起來,有風的早晨,望向整片白色的窗外,陽光下的美麗風景可以想像。

是早安是晚安,像是有著時差

我的五小時,詭異的生物時鐘又被切割成好幾塊,半夜三點多到四點多睡著的我常常在七點前後醒來,支撐到十點左右會再睡著,我是個隨時可以睡著的人,拼拼湊湊的睡眠不會不足,就是很難在中午前出得了門,這件事有點困擾我。

念念不忘著T2帳篷車,象徵著奇異旅程,國外網站上有人把他改裝成暗房帶著針孔相機去旅行,這又讓我想起去年跟樂團朋友提的計畫,開一台咖啡車環島,一路拍照表演兼賣咖啡,可惜沒人有興趣。

明亮的夢境像醒著又像整晚沒睡不同於蒼白的安非他命般令人憎恨,太陽讓萬物充滿生命,可以隨時睡著的白天像是用不完的午後時光Camera Obscura唱著 He's got the sun on his back....可愛的進行曲像是悠閒的早晨不用擔心睡眠的早晨有著清涼的風用不完的好時光像是微風,希望眼前是東部的海洋。

吉普車的輪胎上刺著長長粗粗的螺絲釘,拔掉會漏氣,不拔又會發出ㄎㄌㄎㄌ聲好吵,但是破掉的車窗修好了,玻璃加隔熱紙加廣角後照鏡才花了參仟玖佰圓正,超便宜,謝謝忠銘。

在戶政事務所等著的時間裡,從時尚雜誌看到聯合副刊的五四運動,當中還夾雜了老伯伯因為等得太久而謾罵的情節(其實大家都等了很久,除了雜誌和報紙我還講了一通電話呢),實在太吵以致於我無法看完五四那篇的全部,雖然看到一半就覺得不那麼喜歡了(itunes 裡的TZ bac忽然讓我文字大亂,我還心存僥倖的想說會不會忽然覺得好聽呢)。

看到雜誌上的好照片還是會有龐大的壓力,想要躲到牆角去站不起來似的,總是擔心自己不夠好,但其實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麼空泛的焦慮,包含了現實成就和必須交換的代價,個人喜歡和風格的差異,甚至包含了價值觀和機遇。
然後很快的又想到,可以開心的拍照,繼續拍照,甚至靠拍照生活,有努力,有成長,一邊更確定自己的方向,就很高興了。
算是一種進步吧,我覺得,很想拍拍自己的頭稱讚一下自己。

其實這陣子一直在想的是“獨特的事物終將被獨特的事物替代,獨特終將淹沒在眾多的獨特裡,究竟要更高更深或更寬,才能得到那置身事外的視點?“(會變成這麼繞口令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說清楚)

這已經不是策略性的放遠視界來輕忽眼前的壓力了。

修車時看到的那台黃色VW T2帳篷車一直揮之不去,像是一種奇異的生活呈現在眼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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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2006

我在尋找一種安定的力量,
那不是天使能帶來的平靜,
平靜填補不了空虛,
平靜的表像令我害怕,
明明看到在前方不遠處,
但是每當我接近,總是被團團的混亂阻擋,
到底是混亂還是安定,我看不穿那片迷濛,
上帝叫我平靜的穿越混亂,
可以平靜我幹嘛非要走到對面。
沒有招手的惡魔,還不如先後退,
卻在不前不後當中,先學會了陀螺的本領。

8mm sky

8mmsky,這個團低調到不行,不大愛講話,一唱完歌就坐在音箱上發起呆來了,在4 AM採訪時也常常這樣,或許是又發起呆來或是不知道怎麼說下去,頓時溫度下降了好幾度,不是冷漠,是有點呆的。
他們常常帶著發電機和樂器在一些橋下或不會吵到別人的地方演唱(通常應該都希望人越多越好吧),比如說在大稻埕碼頭對著兩個老爺爺表演,他們稱這個叫“隨地搖滾“。
關於這次的新專輯,聽他們說是半夜跑到默契音樂老闆家敲門,帶著做好的CD和海報,看人家願不願意幫忙發行,真的是很低調吧。

但他們的音樂很好

我一在的追問,緩飆的樂風是怎麼形成的呢?
因為愛聽的就是這些,聽多了,自己的樂風就變成這樣,
這是從他們不清不楚的回答裡做的揣測,
那有沒有做出不像他們風格的音樂呢?
就像我常常拍出不知道在拍什麼的照片一樣,
問的時候其實我是這麼想的,
幸虧他們回答有,我鬆了一口氣。

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的歌詞是亂唱的,
因此有絕對正當的理由,不在CD裡印上歌詞,
所以也不用追究每次演出唱的是不是都一樣了
因為錯了別人也聽不出來(後面是我自己說的)

當音樂響起,風就吹了起來,說不定是幻覺,但是這樣自然又迫不及待的按著快門的感覺,和準備燈光.挑角度時的猶豫,真是天壤之別。

有一點可惜,如果能拍出像微風吹拂一樣的照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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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南過年的某一天,從這個花朵盛開的涼亭開始,然後鑽進對面的小巷,三個左轉畫成一個方塊,前後花了約三十分鐘。



舊的塑膠玩意看起來都感情豐富些





以前忠義國小也有很多這種畫(我念的小學)




唸書時常帶著隨身聽任意鑽近一條巷子,巷子是比較有生活的訊息的,音樂卻又會讓自己從環境抽離,拍照的過程有點像遊魂。



不太緊迫的視角,裡面會藏著很多訊息,如果不計較照片的好壞,一張照片是可以看上好一會的。



這個時代不知道怎麼回事,情感都是用思考的,說話都不可以說清楚,很不適合我生存啦。



這種狀態有點像在做心理重建,
會很自然的被一些東西吸引,
在和環境應和的過程中,
自己的雛形會在心中慢慢長好。




都是台灣娃娃





歪七扭八的路牌,三個寫的都是前鋒路六十巷




就這樣拍過去就可以拍到很多東西,怪的是拍照久了畫面裡的東西就越來越少,想越多拍到的越少,想越少拍到的越多,這樣不知道算不算變聰明呢



木頭做的木馬



回到起點,我繞著爸爸拍了十幾張,他每次都很配合我,然後又有耐心演技又不錯,,後來有一個路人跑來和我們搭訕,他的名片印著“西“柏林藝術家協會會員的頭銜,還會製作小提琴和拍照,非常有趣。

rolle最後送給爸爸,本來想回台北再買一部,關於時間盒子,這件事還放在心裡,應該還有很多發展的可能性,等攝影棚找好再說吧。(一個自己會算時間的盒子,會把結束的那一刻收藏起來,老羅賴的自拍器給我好多遐想,我常常聽他計時的聲音,他有兩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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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2006

年初時原來以為一切會很好,會有很多機會和有趣和值得期待的事情發生。
都到了五月了,回頭看到那些個一再拖延的,中途變卦的,自己低落的情緒,和累積得越來越龐大的瑣事,和混亂。
我變得失落,不大敢期待,快要要後悔起自己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雖然我本來就是個懶散的人,去年,前年,大前年一直都是,
但不敢期待的怕是不只今年後年甚至會是大後年,
覺得總是被命擺弄著似的,就想起自己以前說的,人會一直活下去,只是因為老天爺每次在取走什麼時總是還給我們一點小小的甜頭,我們就樂觀的以為只要稱過去就好,事情就要有轉機.............................,我不想相信老天爺了,說什麼我都不信,要不你顯靈給我看啊,顯靈我也不信喔,不要來嚇我。
哎,
其實我哪裡有信過他?我的個性,就是非違逆他不可。
快半年了呢,如果一切不可期待,我期待今年我可以快樂一點,這不關老天爺的事了吧(上帝也一視同仁)。

說得再多 卻 也 無法讓彼此 覺得更好聽

Tz bac的新專輯真的很好聽,比起他們的現場真的好聽很多,不會太尖或太刺耳(其實直接用念的會更好),而且也有把寫得又好又長的歌詞唱得清楚(這我是說真的,真的,真的),而團員們的敬業表現更是讓人感動

但是“說得再多卻也無法讓彼此覺得更好聽“(並非出自“瘋狂的豬“那首歌)
我真的好想問你,你是RAP?還是相聲?

如果這也叫音樂的話,

謝謝TIZZY BAC幸好有了你們,我才可以 那麼喜歡 除了阿姆之外 的其他的RAP
而我也懷念起 歌仔戲那 長 長 的尾音

多虧了你們

而那些宣稱自己喜歡TIZZY BAC的朋友,你們會不會太有智慧,我勢必得為未來和你們的相處而更加努力。

對了,關於夢靨的描寫,整張專輯最成功的地方就是,封面。


(才剛寫完就在7-11聽到TZ bac,到底是聾了還瞎了,也是啦,他們抓到一些好題材啦,好題材就叫好歌?是這樣喔)

(因為怕被罵,大概過幾天得趕快把這篇藏起來,一開始有人罵就閃,基本上原則是這樣的)

5/02/2006

blu3 dog

忽然覺得很生氣,不想原諒或體諒任何事,憑什麼要多給藉口,製造那麼多複雜的事,那麼多隱瞞和自私,都不純粹了。
反正每個人都是這樣啊,那我也不需要多費什麼精神呀,正好。
我可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瑣事都沒處理呢,一想到我就更煩。

決定來整理硬碟,把不要的照片,銷毀。
然後看到blue dog的照片,裝憂鬱的小狗後面有彩虹。
想到拍照那天40公斤的大型雪納瑞,和裝憂鬱卻跌下椅子的blue dog覺得好好笑。
然後又聽到jack johnson的if I could唱著“A brand new baby was born yesterday,Just in time,Papa cried, baby cried,Said your tears are like mine,I heard some words From a friend on the phone......",忽然又氣不起來了。
想到朋友的小孩,可愛的小嬰兒,想到小嬰兒坐在媽媽懷裡,想到朋友在電話裡說“這樣也好喔,好啊,那你就坐到我講完電話好了“
想到小小孩就這麼任性(牡羊座難怪),想到自己(獅子座難怪),射手座更遭,那些任性蠻橫的火相星座,土相星座也沒好到哪去(你們這些金牛座,處女......),水相也是(看看天蠍座......),原來十二星座都不是好人。

然後我想,就是這麼沒定性沒原則才會把事情搞成這樣吧。

那我還是繼續來生氣好了。
去年年底拍的照片ㄟ,到現在都沒處理,不知道自己在搞什麼鬼,想到就氣,裝什麼憂鬱啊bluedog。





最好摔下椅子。





(please click on the pi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