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2006

冷漠的極致

“認識一個人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抱希望地愛他“
在張懸的網站上這句話是和一個縫滿了傷痕的布娃娃(插畫)放在一起的,娃娃的身上寫著“my mommies love me"(複數),看似無奈的話語裡,其實藏著複雜的情感和衝突,雖然我沒那麼悲觀,但在某些方面和我的態度是接近的。那是一開始想拍她的原因。
昨晚整理片子時,張懸超過一半的片子因為存檔的問題損毀了。儘管餘下的片子還是有不錯可用的,偏偏我就扭了起來,一方面是情緒原本就太低落,遇到這樣的事情,雖然無能為力卻又不甘心,就覺得非把片子救回來不可,最後卻弄得自己幾乎要崩潰要發瘋了一樣。

最早聽到David Darling的音樂總覺得像是颱風天的海浪,有著層層不止歇的壓力,和壓迫的恐懼感,這樣的氣氛在ode這首曲子中更因 Jan Garbarek(sax)的加入而雪上加霜,但它卻是我在惡劣的情緒下的最愛(spoonface也是),音樂應和著情緒,像是開了個出口,思緒得以在沈浸中慢慢變得平靜。(“與自我意識底層的對話“,CD側標是這樣寫的,但是不建議朋友聽)
下午在交完一批片子後就待在4AM弄圖,直到晚上十點,之後往elle交圖的路上,順便繞到王記肉粽,這是今天的第一餐,卻在點餐前,被一個熟悉的身影插隊,之後又目送他冷漠的離去,那是我哥哥,老實說我心裡沒有一絲的難過,我也知道我找得到一堆理由原諒他,但總會伴隨著太多掙扎,所以我學會麻木,我也可以視若無睹的從他身邊飄過,但這樣的求生本領只會出現在和他的應對上,對其他人我總是狠不下心,我不喜歡世界長成這副模樣,我也相信我比很多人都不冷漠,我沒有冷漠的天分(不只是我,你們也是)。

好心情與壞心情每天只會用一定的比例交替出現。處理壞情緒其實不難,比起某些朋友艱難的現實條件來說。而且壞心情從來不會影響我的工作,只要一拿起相機,馬上像是變了一個人,並不是要說我對攝影有多大的喜愛,那個狀況其實比較像是制約訊號或是分裂人格。
但是拍照的確是情緒上很好的出口,情緒越差拍出來就越好。

ECM有很多封面都很好看,這是cycles的封面,裡頭有ode這首歌
(David Darling這個名字,大衛的愛人是男的 他們應該是g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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