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2006

那條曲線貫穿了我眼中的世界

寫blog真的很耗費時間,只得長話短說,但是長話短說的結果說話就一團混亂,又無來由的有著時間壓力一般,只好試著把我的長篇大論縮減當成序文好了,畢竟我已經拖了一個月了。



碰過photoshop的人一定知道這條線“curve“,而熟悉我的朋友一定知道我偏愛使用curve這個功能的習慣。





在我心中的曲線應該是這樣的,上端平滑的部份叫肩部,下端的叫趾部,但事實上早在我接觸phtoshop之前就知道它的存在了。
在傳統攝影裡也存在著這條線,它是一條底片曲線,相紙曲線或簡稱它為曝光曲線,中間的直線部份是線性曝光的部份,也就是說曝光時多開幾格,底片上的濃度就會增加多少,但是上下的部份才是最重要的,卻不是三言兩語能講完的。
我之所以認定nikon是一家爛公司,就是因為他們的相機總是在原來肩部該平滑的地方做出一條向上陡削的曲線。

但其實早在我接觸攝影前就知道這條曲線了,在我高中時狂看的錄音理論中,就出現過這條曲線了,所有的DBX.Dolby.Limiter技術都和這條曲線有關,至此你可以把它稱為能量轉換曲線,是事物從A形態變換至B形態必然呈現的現象,比方說光線記錄成銀粒子,聲音記錄成磁通量。
錄音上的limiter指的是聲音的大小超過寬容度時,把超過的部份壓縮限幅再做記錄,這就和趾部肩部有著密切關係了。

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說明,人事物時都有極限,趾部和肩部說明了如何淡出和淡入的道理。

熟悉傳統攝影的人應該知道底片分為正片(正像)和負片(負像),原始記錄下來的其實是負像,經過反轉後產生正像(有點像拍立得在過度曝光時白位變黑的現象),所以正片又叫reversal film。
把曲線flip後合併,這才是完整的曲線,擁有反轉區的曲線,這是趾部和肩部存在的另一個重要意義,是逆轉的徵兆。在photoshop裡,我會習慣性的用吸管工具去確認畫面中的某個位置落在曲線的何處,像是要意識到自己身處何處一樣,而連結曲線上任意兩個點,看到的不只會是直線,還有軌跡和趨向,然後知道自己身處在上行或下行曲線上,所以去感受的同時就能預測,除非你困在當下。

當連結數個擁有反轉區的曲線之後,就看到了原貌,是波型,曲線其實是波型的片段。

今天認識我的人可能看到我在波谷,昨天就認識我的人看到的可能是片段的曲線,從小認識我的人可能陪我走過數個波峰波谷,但也有些人短暫交會就看出彼此的曲線(比方說,算命的,哈,我亂講的),當用過去現在未來去涵蓋一個生命時,會看到一個不同的生命觀。

請注意線條以外黑白漸變的部份,可以稱為疏密波,是另一種波的形態,比方說聲波,空氣經過擠壓後會產生不同的疏密漸變,震動耳膜後就能聽見聲音,但是在這邊主要是要說明,波並非以單一方向和平面的方式呈現的,常常是數個波在立體空間中交會(所以也可以把漸層當作一個從上往下看的波)。

不要執意在眼前的某條曲線,當你站在波谷時可能正走在另一條波型往波峰的路上,那交會的波可能一條是快樂一條是健康一條是智慧一條是愛情甚至有無數條是別人的,所以需要隱約的力量。


抽掉波的線條後看到的是漸層。那漂亮的漸層像是影像的階調,音樂的起伏,文字的起承轉合,於是有了美感,情感和思惟。
它同時也說明了美好事物是因為變化而來的,恆常的或非黑即白的世界反倒就不美了。

當我們以斷線為疏,實線為密去描繪漸層時~
很像8卦吧(還是視力測驗),作成旗子應該比韓國國旗好看,像是有風在吹(下載到電腦裡看還會有胖瘦變化的錯覺)。


看直的比較清楚。
發明8卦的人很聰明,在一個卦象裡有三組線條,虛線或實線,像是記錄了過去現在未來,在8卦中不需要連結波形上的兩個點,單從一個卦象就可以看出身處何處,是在上行還是下行的曲線中。(這裡引的是伏羲八卦,可能是我不懂吧,文王八卦我覺得怪怪的)

經由巨觀,並抽離時間座標,發現了事物循迴的特質,8卦像是一個首尾相接的疏密波(虛線是疏,實線是密,或者也可以從中間空隙的多少去觀察)(或是視虛線為白,實線為黑,則黑與白的比例決定了明暗)。


當然易經不是由曲線推演而來的,重點是在推演的過程中發現兩者間的共同事理,這也符合了過程比結果來的重要的道理,接受了不恆常才看得到常理,畢竟沒有恆常的結果,“結果“也只是“過程“。

應該要這麼說,曲線和卦象都是用來詮釋同一件事情的,當然也不見得要有這條曲線的存在,只是當我們用一個大於事事物物的態度去看待事物時,可以身陷其中也不背離本意,可以在迴異的事物中察覺到相同本質,可以感動可以承受可以輕鬆面對。

那條大於事事物物的曲線可能是良善的真摯的科學的藝術的........也有可能它們根本是同一條曲線,是一種道德觀或價值觀或生命觀,可以無止境的追求....

7/29/2006



空蕩蕩的半夜的公館,
路上少有來車,
滅火器的團員們在錄完音之後,
在路中間,臨時住處的樓下,
用兩把電吉他疊成了路障,
滑著滑板飛躍而過。

最後的一次跳躍,
阿餅偏離了路線,
差點就撞上扶著吉他盒
的大正,
和拿著相機的我。

7/25/2006

像是大富翁遊戲裡的命運和機會

所以這算是一篇遊記或可以當做是台北市的導覽。
雖然距離很短,不過是從辛亥路到羅斯福路之間的新生南路上,也就是台大對面的這一小段。

這就是DJ小樹所描繪的公館。

但比起鴻鴻文章裡的水源路已算是大得多了,鴻鴻所有的文字只用來描繪五棟公寓之間的事,字裡行間卻充滿了影像的想像力。
這在“品味台北“的十二篇文章裡剛好是兩個極端,小樹描述的全是地點,而我無法從鴻鴻的文字裡找到任何地點(那五棟公寓?)。
各有各的難處,就拍照上來說。

於是在距離原先認定的交片日(7月21日)不到三天的那天,在稍微整理過已完成的畫面後,我決定進行掃地毯式的捕漏動作,並在重新細讀了那幾篇文章後,我有點訝異的注意到一件事。

事實上,我不認識小樹,或其實我認識但記不得。
以下是小樹的一小段文字
...............第二次,又爲了噪音見到警察,是我曾經駐場放過歌的「所在」(Nowhere)咖啡館要收了...................................................頂讓前最後一夜,所有熟的不太認識的朋友及前任現任DJ都來了,現場桌椅凌亂、煙霧瀰漫、人影交錯、樂聲震天,宛若置身某部搖滾樂紀錄片的場景。老闆之一挑出了健保卡還駕照之類的給管區登記,這回我們不氣憤了,因為現場真的很吵,很多人臉上甚至帶著半醉的微笑,開心地與這家咖啡館告別....................................

這是一個小小的巧合,在5月26日,blog標題為"過了今天now here就真的變成no where了"那篇裡,我寫過這些

......................在女巫店拍完張懸,一個人晃到NOWHERE CAFE恰巧碰上他們最後一天營業,所以從明天起now here就真的變成no where了...................音樂聲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變成告別party了啦,有幾個認識的卻又叫不出名字,叫得出名字的偏又不熟.............決定偷偷溜走.............一出來就剛好遇到兩個警察要進去,哎喔,他們音樂放太大聲了..................

也就是說在同一個時間裡我和小樹曾經在同一個地方,雖然我們並不相識,而且在當時有著部份相異的感受。

於是在這天我預設的掃地毯式的拍照路線圖裡,加進了這間已不存在的“所在“(為了這篇blog)。
在我的路線圖裡,其實都是些去過的地方,老莫的日出...女巫店.....鳳城燒臘.....所在........臺一牛奶大王...........唐山書局.................挪威森林........THE HOURS,




但我可從未一口氣連起來走過,所以也沒想到過這路線其實就是一直線,直到我經過“老莫的日出“,看得出來我真的只有經過吧(其實不然,我有跟店裡稍作溝通的說)



女巫店我真的就只是經過而已,隨便拍了一張就跑到對面的店亂逛了,主要是店門口的檔期寫著第二天會是絲襪小姐的表演,就跟我早就決定the wall,海邊的卡夫卡我要放的是什麼片子一樣,我決定第二天要再來一次女巫店。

就在我在對面的音樂製作公司裡亂逛的時候,潘小俠跑進店裡來叫我,並給了我他的新書“蘭嶼記事“,老實說我心裡可高興得不得了,但說出來的話卻很不得體,在我說了“ㄟ,這就是拿文建會的錢作的那本“之後遭了小俠白眼,其實真的沒有人在原住民題材上拍得過小俠的,除了拍的好之外,小俠根本是和原住民醉在一起的,光光比喝酒就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小俠了,那些酒錢旅費底片費都數倍於文建會區區二十萬的補助(文建會真的是太小氣了)。

然後我經過鳳城燒臘,這張照片就真的是經過的時候拍的,因為我一直不覺得鳳城燒臘好吃,所以根本不打算介紹它,但我撿到這張照片反而讓我猶豫了起來。

一個騎著腳踏車的婦人,在我張望著之前的nowhere時,騎過我身邊,並說了一句歡迎光臨,之後她將腳踏車停放在店門口,還詳細的跟我解釋了店裡的特色,很巧的,我遇到了nowhere的新老闆(當然現在不叫nowhere了)



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臺一牛奶吃冰了,所以我叫了一碗八寶冰,還可以順便拍照,雖然他們的湯圓很出名,但天氣這麼熱,我是為了吃冰而來的,可不是為了拍湯圓(冰也很出名吧)






一到唐山書局,都還沒下樓梯,我就拍到我要的畫面了“一間燈光昏暗躲在地下室的書局“,但我依舊走進書局裡,並第一次拿出公文,目的是拍老闆看公文的樣子,哎,我真的很無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反正就好玩。
出了唐山書局剛好接到櫻木電話,聽到常磊等等要在卡夫卡表演的消息,我決定更改路線,先走回車子,再開車去卡夫卡,雖然唐山書局離卡夫卡其實很近,但要我聽完表演後背著器材走回車子,我猜我應該會累死。


路經女巫店的巷子時忽然想到,怎麼沒幫小俠拍張照好放在blog?然後我轉進巷子才走沒幾步,小俠從後面叫我,他正巧騎車回來,原來他剛剛去台大跑步(他其實不是這麼健康的)時,把東西寄放在女巫店隔壁的影印行裡。



其實DJ 小樹是用“搖滾地景“做標題來寫公館區的,所以寫的多是一些live house,而大部分我都有片子,神奇的是他提到的陳珊妮在the wall的表演,我手上還真的有陳珊妮在the wall登台的片子,但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要凸顯不同表演場地的特色,要決定在台上的表演者是誰(我一定優先放自己朋友的照片),那卡夫卡應該放什麼片子呢,去聽常磊的表演時,剛好在門口遇到阿凱,他不肯收我門票錢,但其實後來他還是發現了我這次的意圖,並悄悄的躲了起來,在我得手了之後(很像小偷),我透過表演者拍的其實是他,阿凱是卡夫卡的老闆,1976的主唱。


在卡夫卡像是撿到了兩個寶物,一個是王誠(就是照片的前景的人),他在常磊之後上台,風格非常特別,唱的是大漠一樣的聲音,另一個就是阿凱的照片。




第二天在電話裡,念慈告知我因為預算不夠,要刪掉鴻鴻的水源區,但在一再溝通後,決定將水源與公館區合併變成一個較大的篇幅(我真的挺喜歡鴻鴻寫的水源路,雖然有點難拍)

一天裡從itunes聽到兩次Beethoven Sonata No. 29 Op. 106 "Hammerklavier",雖然是不同的兩個版本(分別是1965年的arrau和2005年的宏寬),相同的是兩次都是直接random到第三樂章,都是不夠好的錄音從不怎麼好的音響播出,但那如何的波折如何的躊躇不前如何的沈思如何的銷聲匿跡如何就要是順境了卻又小心翼翼,那繁複的情緒依舊可以清清楚楚的被聽到,這其實也是我之前並不想寫blog的原因之ㄧ;為什麼要花那麼大的力氣去描述自己對某件事物的感受?我簡單的接受了人各有不同性格,不同感受的事實。

所以那不見得是arrau或宏寬要傳達的,更不見得是貝多芬想說的,只是我自己想像的。

所以我又開始寫blog了,因為別人看到的和聽到的也不是真正我想傳達的。

今天又在朋友的店裡聽到一次walking on the wild side,又是翻唱版本,這歌最近可真是紅啊,這麼多人翻,但不知道翻唱的人是不是真知道原作者想表達的是什麼?

我又住回自己的軀殼裡了,對很多的期望和關係直接蓋上一個不期待的印章後別過頭去,然後自己無聊得又無所事事的,只剩下拍照和不停的按快門,但其實按快門這件事變得像是發洩或放縱似的,我不停的拍卻完全不想處理拍完的圖檔,就像blog一樣,我寫完標題和大綱後就存成草稿,置之不理。

或許有一天我可以聽到更多貝多芬真正想傳達的,或許之後我能得到更多屬於自己的感動,都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吧我想,事實上我也看不出這兩者間會有什麼衝突,相對的我卻更不能了解,為什麼很多堅持自己的人卻常常搞不清楚自己也無法了解別人,在之前我總以為那只是方法或觀念上的問題,但現在我接受了他們的更簡單的說法;人各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感受。

所以我又開始寫blog了,因為別人看到的和聽到的也不是我真正想傳達的。

(剛剛我又聽到第三次的Beethoven Sonata No. 29 Op. 106 "Hammerklavier")

然後在我決定又開始寫blog時,確認了這件傳言,blogspot無法貼圖,聽說已經持續很多天了,於是所以..............。

7/14/2006

a little guitar

我心愛的小東西,從小相機,小喇叭,小錄音機,小車到最近迷戀的小吉他,它們都不是玩具,卻都擁有單純又能欺瞞人的本質。
我原先擁有現在已是殘骸的,其實是把便宜貨,有點走音可真的能彈奏,但對於上鏡頭充當道具這件事卻是勝任有餘,印象最深的是,曾經在拍攝一個香港歌手時,我請她站到木椅子上,拿著我的小吉他,對著天花板垂落的燈泡唱歌,這張我很喜歡的照片不在我手上了,後來也沒被刊登(前幾天本想憑印象把草圖畫出來,因為太懶而作罷)。
那是它的最後一次任務,可惜沒能留下任何紀念。

在最近,經過兩個月的查詢,從上次採訪旺福聽他們說起另一把小吉他後,期間甚至小題大作的請教了董運昌老師,終於鎖定了幾把很讓人心動的小吉他。
當中最出名的就是baby taylor了(蔡健雅也有一把好像),它有個弧弧的背,側面看起來相當可愛,是個嗓音清亮愛大聲嚷嚷的小傢伙,
但我喜歡little的字眼遠勝過baby,

little martin LXME

,小小的身體卻有著好溫暖的聲音,它的聲音雖不那麼大,但可以插電接上音箱,在親手把玩過之後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可惜它用的是壓合板,但重量不輕不那麼像玩具,而且有點虛榮的是,它連小零件都精巧的打上了martin的logo。
我很喜歡little martin啊,我應當就要它了不是嗎?


有一件事差點讓我打消了一切念頭,
在被稱為mini martin的5號martin裡(其實我也不那麼喜歡mini的字眼),除了"sting"之外還有一把,叫做

Claire's Guitar
,當在martin的官網裡看到她時大為驚艷,她有著比大吉他還要葫蘆的體型,而琴背後的那條飾條,卻又讓她像大吉他一樣的高貴,很細緻甜美很有氣質吧,仔細看琴頸,格子裡不只印著C,F,M的漂亮字體,在最下格的指板上,居然有一個小腳丫,可不可愛?但非常幸運的是,她實在太貴太貴了,快七千塊美金ㄟ,卻只是把小的不那麼正式的吉他,於是似乎,我又成功的,可以用一個遙不可及的願望來化解我眼前小小的慾望。


就像很多厲害角色一樣,LEICA和minox相機也不大,拍起來卻很好,mini austin不大卻拿過越野賽冠軍,sony pcm-d1(它化解了我對m audio 24/96的渴望)不大,錄的聲音卻很專業,那小吉他呢?國外有些錄音師偏愛用小吉他錄唱片喔,聽說是因為小吉他在高低音域的音量比較平均,錄音時會更好控制。

所以別以為它小小的就被它唬過了。

其實有點不太內斂的,將它捧在手心輕輕把玩,在口中嚷著很可愛很可愛的同時,心中卻驕傲著說“哈,它可是個狠角色“。

雖然它看起來真的不太專業

(另外還有一種叫palor的琴,是按二十世紀初旅行用吉他規格作的不大小的小吉他,其中最出名的Larrivee Parlor目前有點貴,在台灣不大好找,不然這應該是最恰當的選擇)

7/11/2006

三天的野台開唱用掉了三個手環,分別是第一天的樂團工作人員的黑色手環,第二天的媒體的橘色手環,和第三天才拿到的粉紅色(三日套票或樂團表演者戴的)。
在the hours拍照時我們還把各色手環串在一起當作彩虹道具。
Riecky和小文在當完我的模特兒之後三個人趕到野台,站在入口處附近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的手,在幾個偷偷摸摸的搭訕後,我們把粉紅色手環賣了給沒戴手環的人,用1000元當日票價的半價。
黃昏時躺在有風吹的草地上非常的舒服,在睡醒後,我們決定殺回公館吃麻辣火鍋,她們想吃麻辣火鍋想了半年了。
最後我們把不義之財全花光,三個手環賣一千五,麻辣火鍋一個人320,還可以多請一個朋友,加上飲料.................
除了手環,我們還把工作證送了給買手環的女生,讓她可以到後台跟心儀的主唱合照索取簽名。
Riecky說賣手環去吃麻辣火鍋更Rocker些。

7/10/2006

那條曲線貫穿了我眼中的世界

那條曲線貫穿了我眼中的世界
寫blog真的很耗費時間,只得長話短說,但是長話短說的結果說話就一團混亂,又無來由的有著時間壓力一般,只好試著把我的長篇大論縮減當成序文好了,畢竟我已經拖了一個月了。



碰過photoshop的人一定知道這條線“curve“,而熟悉我的朋友一定知道我偏愛使用curve這個功能的習慣。





在我心中的曲線應該是這樣的,上端平滑的部份叫肩部,下端的叫趾部,但事實上早在我接觸phtoshop之前就知道它的存在了。
在傳統攝影裡也存在著這條線,它是一條底片曲線,相紙曲線或簡稱它為曝光曲線,中間的直線部份是線性曝光的部份,也就是說曝光時多開幾格,底片上的濃度就會增加多少,但是上下的部份才是最重要的,卻不是三言兩語能講完的。
我之所以認定nikon是一家爛公司,就是因為他們的相機總是在原來肩部該平滑的地方做出一條向上陡削的曲線。

但其實早在我接觸攝影前就知道這條曲線了,在我高中時狂看的錄音理論中,就出現過這條曲線了,所有的DBX.Dolby.Limiter技術都和這條曲線有關,至此你可以把它稱為能量轉換曲線,是事物從A形態變換至B形態必然呈現的現象,比方說光線記錄成銀粒子,聲音記錄成磁通量。
錄音上的limiter指的是聲音的大小超過寬容度時,把超過的部份壓縮限幅再做記錄,這就和趾部肩部有著密切關係了。

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說明,人事物時都有極限,趾部和肩部說明了如何淡出和淡入的道理。

熟悉傳統攝影的人應該知道底片分為正片(正像)和負片(負像),原始記錄下來的其實是負像,經過反轉後產生正像(有點像拍立得在過度曝光時白位變黑的現象),所以正片又叫reversal film。
把曲線flip後合併,這才是完整的曲線,擁有反轉區的曲線,這是趾部和肩部存在的另一個重要意義,是逆轉的徵兆。在photoshop裡,我會習慣性的用吸管工具去確認畫面中的某個位置落在曲線的何處,像是要意識到自己身處何處一樣,而連結曲線上任意兩個點,看到的不只會是直線,還有軌跡和趨向,然後知道自己身處在上行或下行曲線上,所以去感受的同時就能預測,除非你困在當下。

當連結數個擁有反轉區的曲線之後,就看到了原貌,是波型,曲線其實是波型的片段。

今天認識我的人可能看到我在波谷,昨天就認識我的人看到的可能是片段的曲線,從小認識我的人可能陪我走過數個波峰波谷,但也有些人短暫交會就看出彼此的曲線(比方說,算命的,哈,我亂講的),當用過去現在未來去涵蓋一個生命時,會看到一個不同的生命觀。

請注意線條以外黑白漸變的部份,可以稱為疏密波,是另一種波的形態,比方說聲波,空氣經過擠壓後會產生不同的疏密漸變,震動耳膜後就能聽見聲音,但是在這邊主要是要說明,波並非以單一方向和平面的方式呈現的,常常是數個波在立體空間中交會(所以也可以把漸層當作一個從上往下看的波)。

不要執意在眼前的某條曲線,當你站在波谷時可能正走在另一條波型往波峰的路上,那交會的波可能一條是快樂一條是健康一條是智慧一條是愛情甚至有無數條是別人的,所以需要隱約的力量。


抽掉波的線條後看到的是漸層。那漂亮的漸層像是影像的階調,音樂的起伏,文字的起承轉合,於是有了美感,情感和思惟。
它同時也說明了美好事物是因為變化而來的,恆常的或非黑即白的世界反倒就不美了。


很像8卦吧(還是視力測驗),作成旗子應該比韓國國旗好看,像是有風在吹(下載到電腦裡看還會有胖瘦變化的錯覺)。


看直的比較清楚。
發明8卦的人很聰明,在一個卦象裡有三組線條,虛線或實線,像是記錄了過去現在未來,在8卦中不需要連結波形上的兩個點,單從一個卦象就可以看出身處何處,是在上行還是下行的曲線中。(這裡引的是伏羲八卦,可能是我不懂吧,文王八卦我覺得怪怪的)

經由巨觀,並抽離時間座標,發現了事物循迴的特質,8卦像是一個首尾相接的疏密波(虛線是疏,實線是密,或者也可以從中間空隙的多少去觀察)(或是視虛線為白,實線為黑,則黑與白的比例決定了明暗)。


當然易經不是由曲線推演而來的,重點是在推演的過程中發現兩者間的共同事理,這也符合了過程比結果來的重要的道理,接受了不恆常才看得到常理,畢竟沒有恆常的結果,“結果“也只是“過程“。

應該要這麼說,曲線和卦象都是用來詮釋同一件事情的,當然也不見得要有這條曲線的存在,只是當我們用一個大於事事物物的態度去看待事物時,可以身陷其中也不背離本意,可以在迴異的事物中察覺到相同本質,可以感動可以承受可以輕鬆面對。

那條大於事事物物的曲線可能是良善的真摯的科學的藝術的........也有可能它們根本是同一條曲線,是一種道德觀或價值觀或生命觀,可以無止境的追求。

再寫下去就太勵志太噁心太自以為是了,不過該說的也差不多就說完了。

星期天晚上,
趕在誠品文具館打烊前去換了我新買的筆,
staedtler的
ergo soft colour pencil aquarell,
一種水溶性的色鉛筆,
可以在塗鴉後用水(有一種方便攜帶的水筆)把顏色渲染開來,
向水彩畫一樣,很有趣。




就在踏出門口的一瞬間,我說的是照片上的門,誠品敦南B2與文具館的界限,差點一腳踏空,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在我經過界限的一瞬間正好是一首歌的開頭,喔,熟悉的歌,前幾天才剛剛在J.s pub聽到,那種感覺很有趣,一時我錯以為文具館和B2整層放的音樂是不一樣的,當經過分界的瞬間剛好又是兩首歌的分界,於是腦子裡莫名其妙的把兩個訊號做了連結,可能是我腦子裡的界限有點模糊吧,於是我像個笨蛋似的,在那道不算是門的門的兩邊來來回回走了兩三次。

放的是同一首歌沒錯,當然也是因為這首歌造成的,當聽到第一個音符的瞬間,根本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果然是bass的旋律引起我的注意,這次我仔細確認過了,雖然又是一個翻唱版,其實連唱都沒唱,lou reed的嗓音這回被saxphone給取代了,節奏和鼓聲也變得較輕,但bass的滑音照舊,跟TOK TOK TOK一樣,不敢挑釁那具代表性的bass。

我還是找到了喇叭的位置,並且盯著,把他聽清楚。
最近怎麼這麼多人在翻這首歌啊。

7/07/2006

很不在乎浪費時間,又很輕鬆的,很不計較收入,不大需要創意,又不非常嚴謹的,順理成章的,拍出這張照片,之後也沒什麼成就感,只是覺得開心,和急著想把他po上blog,這照片真的有符合這blog的標題。
這是一瓶清酒的廣告,就是佩君總是陪我窮耗,到最後連範本都推翻了,但得到的結果,就算沒強過範本,起碼沒有偷學人家。

透明的影子和倒置的瓶子。
(當然我相信這種手法有人做過了)

morelax2

半夜和國璽一塊到morelax咖啡,說是找工作室其實是藉口,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是“品味台北“書裡有需要morelax咖啡館的片子,順便可以拍個照,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情緒上的,像是為了逃避什麼似的,這是一個不成理由的原因。

其實我沒什麼拍照的打算,即使一桌坐的是model和uno等雜誌的攝影,一桌坐的是某某樂團的人,我根本不打算勉強自己用鏡頭去面對或閃避這些人。

所以坐定在上次一樣的座位,打開電腦,又悠閒的讀起鴻鴻寫的關於水源路的文字,如同一直喜歡的他的詩一般,看著他的文字時,一個個畫面又自動浮現在腦海,雖然從頭到尾未見鴻鴻提起morelax,也無從辨識出他描寫的是哪條巷弄,但當眼神碰觸到最後那段文字,心情就停在那裡了。

............這麼苟延殘喘著享受最後一線陽光,好像也就天長地久了。(鴻鴻)





於是在我拖拖拉拉的又寫blog又拍照之後,國璽就這樣睡著了,甚至,就在我往門口的路上回頭按了三次快門的短暫時間裡,他又睡了第二次。這次睡在門外的椅子上。

7/05/2006


7月5號零時,和櫻木在j.s,一家吵雜的pub,我抬起頭來四處找尋掛在牆上的喇叭,心裡想著的,那會是........?
這是個愚蠢卻又改不了的習慣,似乎只要望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就可以把他聽得更清楚,在發呆前,和總算聽出那旋律之後我想,原來是那特殊又容易分辨的bass與節奏吸引了我,即使這並非我們平常聽音樂時的焦點,但的確已留下深刻印象了,或許。
但在經歷不到一兩分鐘的呆滯後,禁不住心裡的納悶,我跑到吧台跟他們借了CD的殼子(並不是配圖的這張封面),封面寫著TOK TOK TOK,封底寫的歌名和演唱者的確和我想的並無二致,於是我繼續發呆,並在斷斷續續的聽著朋友說話和音樂聲中,聽完了這首曲子。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itunes,播放剛剛聽到的曲子,然後我總算搞清楚之前我心中的疑惑,原來我手上的兩個版本中,比較常聽到和熟悉的是日期標示為4/23/2006 15:39的版本,但其實這個版本和日期標示為11/21/2005 6:26的版本,應該是同一個版本一如我之前認知的,但有一個差異,不知道是來自於壓片或其他因素,4/23/2006 15:39的版本明顯的聲音偏暗,特別是人聲,以致於,當我在js pub裡清楚的聽出人聲和旋律之後會誤以為那是個翻唱版本,但讓我覺得納悶的是,怎麼會有個連bass和鼓聲都一樣的翻唱版本(這樣很遜我覺得)。
但就在我認定,在js pub裡聽到的是原唱版本之後,卻又在剛剛無聊上網搜尋了之後,發現了真正的事實,TOK TOK TOK其實是人名不是專輯名,原來那是個黑人女生的翻唱版本(這就可以知道現場真的挺吵了吧,連男女我都不確定),這下完全顛覆了我之前的想像,我再也搞不清楚那真正喚回我熟悉印象的究竟是什麼,難道在吸引我的第一時間裡,我真的聽到了旋律?在那麼吵雜的環境裡,還是這真的是一個連bass和節奏都完全複製的版本嗎?
這已無從追究,似乎是第一時間所作的錯誤判斷造成了記憶上的偏差,那原先我認定為喚起我熟悉印象的節奏和bass,我已記不得和我現在聽到的有何差異,更遭的是我再也搞不清楚,在那麼吵雜的環境下到底是什麼吸引了我。

(這張封面和我當時聽到的這首歌有著密切關係,但因為他本身又有個長長的故事,和這裡想說的事情並無相關,所以只把他拿來當作配圖)

7/02/2006

心臟停止遊戲,休克與瀕死經驗


這是一種在朋友間偷偷流傳的遊戲,
蹲著,閉上眼睛做十次深呼吸,
之後,深吸一口氣並張開眼睛,
站起時,在同伴用力壓迫胸口,
心臟短暫停止的瞬間,
暈厥,
進入假死或休克狀態,
源自於腦部缺氧或心臟停止供血,
在甦醒時,
分不清過了多久,
身在何處,
甚至短暫失憶,
認不出周圍同伴誰是誰,
至於昏迷時會看到的
是上帝或菩薩或一生回憶或僅僅是一道白光,
因人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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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2006

“John And Josie“是首很老的歌

所有人的愛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老歌了,媽媽給的溫暖.初戀的情人·開始用迷濛眼神看著尚未屬於自己的他,被心跳晃動模糊的憧憬,所以老歌都溫柔,不管任何年代,所有的愛都是回憶。

台北盆地,碗裡的台北


又不小心睡著了。

把碗拍完時,已經下午五點多,快整晚沒睡的我原以為兩三點就可以拍完休息了。
所以晚上遊藝廣場的表演我遲到了,睡過頭。
昨晚很睡眠不足,今晚不小心睡著,我剛醒來,早上,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講不清楚這件事)

品味台北的企劃真的挺有趣的,這些碗是請一些插畫家針對各個區域做出來的“碗裡的裝置“,
將對一個城市的想像縮影到一個碗裡好細細品嚐他。

有些立體的有些圖案式有些可愛有些詭異,非常好看,只是我分辨不出哪個碗屬於哪個區域,除了,動物園的木柵區和大湖公園的內湖區,對了,內湖區是可樂王的,念慈覺得精緻度不夠,但其實我們還挺喜歡這種布袋戲風格的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