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會說話的眼睛
假裝用什麼心情去瞄他就成了我的視角然後那個眨眼手指發抖的我開始清晰存在超過畫面中的人
如果我用什麼角度拍你正是我對你的態度那麼當快門節奏回應你時誠實超過我的話語
太符合我的個性了我覺得,必須要先說明的是,對於那些認真而充滿才華的畫家我是真的(毫無嘲諷的意思)發自內心的崇敬的,不亞於對那些認真而無聊的做著沒什麼了不起的事的人的羨慕,所以重點不在畫家而是在我“作“了那自以為是畫的畫,而我是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人,而正巧,心情跌到谷底........(inside is the darkside, march 04,2006)
想要找到自己眼中的顏色就像想找到自己心中的聲音和想找到自己立足的這塊土地的名字是一樣的
聽宏寬說,這是貝多芬很晚期的作品,在技術和意境上都是最艱深的,音樂家們也多要到中晚年後才能做完整的詮釋,而宏寬在太年輕的時候就學會了這曲子,那是有極高的天分吧我想,所以當別人尚在苦惱於如何化解困難的技巧並順暢的彈完整首歌時,他已經反覆的在琢磨每一個樂句的起落的定義。
波蘭女作家olga tokarczuk寫的東西是在虛構的世界裡有著虛構的神話,有點像是幻想主義的東西,所以交片子時我有特別提到這張片子,老實說我很快就後悔了,我很容易對超出預期的照片給予過高的評價我覺得,幸好最後ELLE也並未採用我的建議,這種事情有時候很難去說對錯的。
關於“沒什麼了不起“這個名字,事情是這樣的,在我拍出這一系列的照片後,正當要幫部落格取名字,並且掙扎著用這張照片的名字(inside is the darkside,我並不常幫照片取名字的先說)做部落格名字會不會引起什麼不該有的誤會時,許斌許大哥忽然上線了,接下來我把這幾張照片傳給他過目,請教他的意見,並且很認真的討論起預計六月份開的展我們的共同主題,談到這一系列照片要不要放上去時,我很自以為是的說了,我也可以拍出一幅畫,那這樣畫家也就“沒什麼了不起“了。
看完時時刻刻心裡超不爽(我知道現在才看很遜),應該是來自於對情緒的感染力,在我根本還沒想懂之前,整個人就被盤據了。
我挺喜歡這張照片,照片本身沒什麼特別之處,視角是正視角,色調一如我當時所見。
我一向都和朋友說,我的msn是留言機有事找我請留話,雖然我整天away但是我不一定不在。
工作時發了脾氣,發了脾氣後比之前還要不開心,工作結束一個人走在小巨蛋的地下停車場,找不到停放車子的A3,偌大的空間沒停幾部車,空空盪盪的原來可以不用循著道路自由自在的走的,情緒上卻好像踩空了,茫然的發起呆來,不知道身處何處,不知道往哪個方向,不知道相信什麼,不知道要努力什麼。
看著這些照片,抓到的那些神情,其實只有當事人知道他錯過了多少(雖然我不是那麼喜歡這些照片,但是他對我令有意義)
"在金馬獎頒獎前夕,當我目睹那群張大哥的老朋友們對張大哥音樂的質疑之後,我央求張大哥和大嫂讓我拍下這張照片,就在他們自家賴以維生的照相館裡,那時我說服大嫂的理由就是,這麼多年來真正支持張大哥持續創作的人就只有大嫂了,而在這張唱片發行之前,當大家正緊鑼密鼓的籌劃時,張大哥的相館忽然又遭了小偷,照片裡,也就是照相館裡值錢的東西,包括那幾台相機全被偷了,幸虧不識貨的小偷留下了張大哥的吉他,那把用上次金馬獎最佳電影配樂的獎金買的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