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什麼都不是,也沒什麼了不起
太符合我的個性了我覺得,必須要先說明的是,對於那些認真而充滿才華的畫家我是真的(毫無嘲諷的意思)發自內心的崇敬的,不亞於對那些認真而無聊的做著沒什麼了不起的事的人的羨慕,所以重點不在畫家而是在我“作“了那自以為是畫的畫,而我是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人,而正巧,心情跌到谷底........(inside is the darkside, march 04,2006)
9/30/2006
半夜裡,朋友在msn一連問了我幾個問題,之後丟了一個blog給我,
原來,裡頭是一首歌詞,那一句,只看了一眼,
旋律就在腦中想起,而後心情直直跌落........................
“再看一眼,一眼就要老了,再笑一笑一笑就走了“
9/27/2006
但我被困在都市裡的房間做作不完的事
皮膚上微涼清澈透亮的眼中世界和即將被胡亂消耗的善感
為對門口擺放著十隻款式接近的男鞋而訝異
看著樓下麵包店剛出爐的蔥花麵包而想念媽媽
一轉身一看到陽光
我反覆的告訴自己
這種天氣應該去海邊這種天氣應該去海邊這種天氣應該...............
我買的蔥花麵包 是最普通的那種 現在都覺得這樣的麵包太普通了 它其實是三個小餐包的連體嬰 並不是小時候吃的那種了 而我卻完全忽略了這多餘的變化
每一次拍打並帶著白色泡沫回到大海,就又洗去一些印記。
blog停擺,刻意控制著睡眠,讓自己活在較多樣的空間。
然後
ode,蕭斯塔高維奇,the spaces in between,looking for happiness,毫無困擾的,轉換著他們的想像。
9/14/2006
9/10/2006
9/08/2006
我的心忽然老了一百歲。
難得這幾天裡最值得開心的是,接到NSO(national symphony orchestra)的電話,他們的影像展想放一張之前拍過的簡文彬的照片,雖然我也知道他們一定調了更多其他攝影師的作品,但還是值得高興吧。
我卻高興不起來。
居然連戒指都掉了,雖然不到十分鐘就找到了,卻讓我心煩不已。
沒了戒指心就空了一半,就算用很多張NSO的片子來填也滿不了。
9/07/2006
人總是想著需求,總是想著保護自己,總是想著強佔,或許我也是這樣的但不自覺。
在採訪龍應台時,心裡其實有很多感觸,當中還有些成份是為自己之前對她的一些誤解感到愧疚。
那必竟是個有著廣闊視野,又誠心面對自己和世界的好人,更不用提她的才華了(才華的確是次要,在這樣的人格前提下)
然而,在她說了她接受自己生命必然的孤單,之後,採訪當場還是忍不住問她,以她是一個母親的角色,會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像自己一樣孤獨?
那些伴隨著生命的自我而來的才華和孤獨,能不能有更好的結局?
之前,(採訪之後)原本寫了一個雜亂的草稿,想把龍應台和伊能靜這兩次採訪的片段錯亂穿插,假裝變成一場對談,(之後之後)之後有空或許會試著寫完。
“生而有時“,當類似的話語反覆的從伊能靜口中說出時,口吻裡帶著的真心讓我很快就忘卻了之前她在我心中的樣貌。
所以當她重覆著“反而要更懂得珍惜“的結論時,一點也不讓我覺得像是呼喊口號。
然後我不停的在這些片段中被打動...............“後來才知道,並不是我不能像他們那麼堅持自我,而是我並沒有他們的才華“.............“如果我堅持,善良就會一直保護我“................“於是不再需要轉借在表演的角色上了“.....“我接受並承認了我的特質本就是親人的“.............................
而這些話當然不是一個沒有深思過的人輕易可以說出口的,
於是在被打動的這些片段中隱約拼湊出另一種有別於龍應台生命的形態。
但同樣的問題,依舊是卡在“我“這個關鍵字,一如之前龍應台的訪談。
或許,我不那麼想要“我“的原因是,下意識裡覺得“我存在“的意念才是最大痛苦的根源。
我開始胡亂揣測。
同一天,忽然發現,真的讓自己感興趣的,已不再是那些已知的事物,而是那些已知我未知的...........。
9/05/2006
小小孩是很容易受到驚嚇的。
在洗手間換尿布時,被關門的巨大聲響嚇著了,情緒久久不能平復。
在不安的情緒下又更容易害怕,連見到熟悉的面孔都想哭。
一心只想躲到媽媽懷裡。
哭泣前一定要先彆嘴,非常可愛的預備動作。
而大人們非常的壞,一看到他彆嘴,便笑個不停,要不就拿起相機猛拍。
哭得很委曲呢。
聽說直到第二天,爸爸拿他的衣服到廟裡收過驚之後,才能安穩的睡著。
那天是他滿五個月的生日了。
聽到這件事情心裡有一點難過。
原來鍾興武一直瞞著大家,其實在出生第二天就接到娃娃的病危通知,
原因是剖腹產造成肺裡吸入過多的羊水,因而轉入新生兒加護病房。
出院後,夫妻兩人常小小聲的對著娃娃說“要好好長大喔“
前陣子醫生叮囑,該幫他減肥了。
才五個月,長得快跟一歲小孩一樣大,我還沒抱過,聽說好重。
昨天可是他第一次喝到蘋果汁呢。
9/04/2006
什麼是無產階級主義?什麼是無政府主義?
在毫無切身關係的前提下,
包括我在內的大部分人是沒有必要去搞懂它的。
星期六在三立電視台拍照之後,我對一個朋友提出了一個初步構想。
我要用零塊錢賣掉我自己。
比較精確的說法是,我要賣掉我對我自己的經營權。
零塊錢的代價,用來交換他的帳務系統,管理系統和資源。
在交易成立之後,買方可以無條件瓜分我所有的獲利。
當然也得平攤之後的風險。
然後我會成立一間工作室,或許包含了攝影,設計,音樂,或錄音。
但是只負責製作的部份,所有遠大夢想都要切割出去。
要讓這間製作公司成為後盾,用來接收所有夢想產生的附加利益,但對所有因夢想而產生的風險置身事外,希望在夢碎的時候成為大伙的退路。
這個交易最公平的地方是在於,我用零元賣掉了我們最不擅長的部份,而買方和所有賣方共同得到的會是,較低的夢想的成本,以及一個穩定成長的基地。
同時徵求買方和賣方。
(其實買方賣方我都不缺,但這交易的成立若是遙遙無期,我就只能先賣掉我自己了。)
於是人民無條件的成立一個管理自己的政府組織(並且納稅給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