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輕踏在柔軟得恰如期分的土地上,並望著不遠的前方,我知道這樣的平靜像是幸福的活著。
但時而抬頭狂熱的望著那伸手不可及的遠處,夢想僅用來維繫我的呼吸,卻忘了是否深陷泥沼。
那茫然的遠處其實還藏著讓我不願抬頭的不安,正如我疲倦的身軀和不忍回頭多看一眼的過去。
是不是更大更遠更自在的生命只在轉瞬間呢?而我尚未學會。
我只能努力吸氣填滿我的身體,並輕輕試探著我腳下的土地。
太符合我的個性了我覺得,必須要先說明的是,對於那些認真而充滿才華的畫家我是真的(毫無嘲諷的意思)發自內心的崇敬的,不亞於對那些認真而無聊的做著沒什麼了不起的事的人的羨慕,所以重點不在畫家而是在我“作“了那自以為是畫的畫,而我是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人,而正巧,心情跌到谷底........(inside is the darkside, march 04,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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