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2006

我一直在睡覺。
三點多到九點多就已經六個小時了,本來只想賴一下床卻又睡著,醒來已經中午,快10小時了,睡著還是沒做夢,但睡醒後眼皮不跳了,眼皮不跳就覺得心安(我很怕眼皮跳,不管左眼右眼,畢竟小時候有過一次眼皮跳的慘痛記憶),好像身上多了一些安定的力量,無來由的覺得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充足又平靜的睡眠好像會讓焦慮減低,這比睡前把腳泡在溫水裡按摩腳心或多吃巧克力什麼的偏方要有效多了。

十二點多被媽媽的電話吵醒。
事情是這樣的,去年底媽媽有一次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小時候,幼稚園的年紀)在一個繽紛的花園裡玩耍,她說夢境中我抬頭望向她的笑容讓她印象非常深刻,她很想知道這個夢的意義,那時候我跟她提到一個朋友在幫自己的夢作記錄和研究,後來呢我那魔羯座的媽媽就邀了心裡學的教授和張老師們,開了一個夢的研習營,歷經半年,在前一陣子結束。
她昨天又夢到我,所以打了這通電話,主要是要告訴我她對這個夢的看法,以及這半年來她的收穫。
哎,我要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前言““內容““和“結論“的比例都是依序遞減,或許和我的思考邏輯有關吧,總覺得前提條件要盡量嚴格明確(前言),引伸的邏輯要清晰(內容),“結論“要簡單,加上我容易分神,又懶得打字,還有一定要提的是,bloger打字的框真的太小了,讓我覺得很有壓力,很怕會寫到外面去,雖然它有捲軸,我知道它有捲軸。
好,那重點是;我居然做了筆記,從她開始講研習營一直到我意識到這件事(作筆記)為止,畢竟那時候我剛睡醒,可能是怕她講到什麼重點我記不起來吧,然後在我忽然清醒時,我跟自己說顏涵正你瘋了,你幹嘛記筆記呀你。

原來我們是師生關係不是母子,不只是她把我們(家裡的小孩)當成學生,我也把她當成老師了,也難怪以前我寄給她的信,信封上寫的都是吳老師收。(結論果然很短,而且沒有超出bloger的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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