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8號 午夜到半夜
不知怎麼,整天腦子裡好像有一個時鐘似的
4月18凌晨
必須要趕出 Hennessy V.S.O.P廣編稿和柏諾餐廳的圖,因為白天沒時間處理。
2:30
忽然覺得會不會太安靜了,itunes一開就傳來蔡琴的清唱 是誰在敲打我窗 是誰在撩動琴弦
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呆了一下,變得很平靜的處理手上的圖。
修回來的相機,設定被改了,忍不住罵了一句,白天拍的全是jpeg檔,nikon不用raw拍顏色太醜,
明明很簡單的事,這下麻煩了勢必要一張一張調整。
4:00
開始燒光碟
只要4:30睡,我一定會在9:30前後醒來,5個小時當然不夠,反正我白天沒事隨時可以自動睡著,睡著和醒來沒有什麼分界
9:58
自動起床,我有詭異的生物時鐘,但我漏算了發呆的時間
10:20 creep
在北二高上飆著,我只記得旁邊開著的powerbook裡有寫著的下哪個交流道之後要左轉右轉和radiohead
11:10 新店
拍的是拉拉手協會的一個女生,被要求要拍得很模糊,應該很爽,卻不知道怎麼卡著,拍了好一會,才夠“模糊“
13:30我在受訪者客廳射飛鏢,
忍不住玩起來,這是我很喜歡的遊戲,會讓我變得很安靜
因為要很專注,甚至不可以有“專注“這個念頭,不要注意自己的拿鏢方式投擲動作,
射偏了,連作修正都不要打擾自己,輕輕丟出,釘在你要的那一小格,彷彿是你的念頭和意志延伸到外在世界
那狀況有點像“非想非非想“,有一陣子拍照常出錯,沒事時我就要自己用射飛鏢練習,那感覺跟按快門有點像
即使被催著得趕回台北市了,還是很定的丟出最後一鏢,在門口我急急的問受訪者,gay,蕾絲邊,跨性別者,的異常染色體是同一條嗎?
14:10 塞在高速公路
和記者一邊罵,我一邊說,採訪時我好想岔題,很想知道是不是同一條染色體,他說他知道我是這樣的,但是他覺得因為我對人的好奇心很重所以比較容易把人拍好,我想我好奇心真的挺重,但並不只對人。
14:40 讓記者在成品信義下車,我得在拍照前把Hennessy的片子交到公關公司。
15:30 挪威森林,我居然沒有遲到
一遇到記者我就問他,我很喜歡你們的範本(村上龍和一個外國人的對談),但是濃濃雜誌可以用黑白?
彼此尷尬的搖搖頭(這陣子我很為這樣的主題困擾,不能看起來很平,又不能放什麼想法)
對談到拍尾聲,丟下劉黎兒,和蔡詩萍大哥走到舊鐵路宿舍旁的塗鴉圍牆,我跟他說旁邊有一個圖,上頭寫著fucker king(模仿burger king)
可惜濃濃雜誌一定不會用,他卻執意要拍,說之後搞不好他的書用得上,然後他忽然說,他覺得他是個輕然諾的人,太容易答應人,之後又會後悔,我問他說很多人都是啊,通常這樣的人不也被稱為重義氣嗎?
17:00 我站在挪威森林正中央牆上掛著的abbey road的大海報前發呆。這是經典。
17:20 車子停在公館路邊,我把腳翹在方向盤上斜靠著和小玫聊天(腳翹太高,還有一個高中男生走過來偷看),她說她小孩很奸詐,會假裝要吐奶然後看著大人手忙腳亂後,面露微笑,很好笑,然後我說了我在擔心的事,聽到幾個攝影師收入嚇人的高,自己卡在這邊,卻不知道要羨慕不羨慕,覺得自己好像平白繞了好長的路,她說如果確定自己要什麼,就用力去做就行了,其實真的是當局者迷,我自己常搞不清楚要在哪裡用力或要什麼吧。就像是想找一個新個攝影棚,卻又擔心花費會變高,早知到當初就不要把房子賣掉了。這次小玫很清楚的說,要找攝影棚才對,忽然讓我精神一振。
開始拼命打電話,要填補心裡的空虛感吧。安排好明天hennessy由許大哥代打,問清楚朋友幫旅行社調的義大利美食的片子是哪些(不過就義大利麵,panini,題拉米酥之類的),打電話跟客戶要錢...............
19:00左右,吃了很貴(小小顆,連鹹鴨蛋都沒有)的南部粽子,很不像的(白色的)麻豆碗ㄍㄨㄟ\,裡面很乾的淡水魚丸,很氣(台北人真的很ㄙㄨㄟ,這樣的店生意居然不錯)
20:00在家樓下車上睡著
20:50左右,被電話吵醒,果然,我忘了把柏諾的片子送出去。
21:30在衣蝶旁邊的天仁紅茶買了一杯茉香紅茶,邊喝邊等設計,想說是不是可以喝到小時候的味道,喝完胃卻很不舒服。
22:00把片子交給美術設計後,聽她說當代館旁邊有房子出租,繞過去看了,可惜並不適合,之後在當代館前閒晃,想說當代和好讀怎麼這麼久沒找我拍照?忽然想到之前“膜中魔“展覽前言裡引用詩人濟慈((John Keats)的一段話“在打造靈魂時應有消極能力,那是指一個人有辦法陷在變動、懸疑、惶惑裡,但一點也不急躁,不會急著想要去找事實或是道理。和上帝玩牌,就需要這種消極能力。若否,生命就容不下莫測,容不下意外,也就容不下愛,容不下靈魂。“
站在那裡,我很清楚安靜的告訴自己,我想要的幾件事情,像是射飛鏢一樣專注。
又在當代館旁邊的店裡買了一捲膠帶,前一陣子常找不到膠帶總覺得應該要買膠帶,這件事就像我車子上現在排著整排打火機一樣,我前陣子常找不到打火機。
Here Comes The Sun
一發動車子,收音機就傳來Here Comes The Sun,心裡想著真巧,卻在之後傳來的王文華得聲音裡被潑了冷水
有時候覺得很怪,好像上帝會在前方佈下之蛛網似的,等著人自己撞上去
11:00 例行公事般的交完停車費,買了煙,回到家樓下,聽到的是月光(王宏恩)那是我慣在手機裡的音樂
點了跟煙決定聽完再上樓,我想現在除了工作上應該更主動之外,其他的事只能被動,畢竟我也無能為力了。
上樓,找好asto冰淇淋,pizza,panini........的片子才能睡覺。
一張片子是在九份拍的,常磊(還是櫻木?)說這有點像Abbey Road的封面(你們不要再往自己臉上貼金囉),另一張是asto冰淇淋,在河岸留言巷子口,很好吃(拍照那天老闆送了我一盒,被我一個人吃光)。
原來跟朋友說要做個攝影師日誌之類的blog,我看這樣好像會太累會不?
4 Comments:
台北的生活真是熱鬧。光是坐著不動,上帝的網不用等你自己撞上去,自動就會來網住你了。
網誌管理員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有時候是自己假裝不小心黏上去的。
I say briefly: Best! Useful information. Good job guys.
»
張貼留言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