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2006

九份

那天我遲到了兩三個小時,睡太晚(我不是常常這麼糟的),飆車到九份還迷路,衰到極限,到黃金博物館的路上看到這怪景象,就像是張大哥歌詞裡說的“一陣一陣的濛霧,飛向天邊,戴帽子的山頂,雨落整暝“,顧不得遲到,顧不得旁邊的墳墓(從畢業後我就避諱這個,因為之前掉過一整套相機,我把他歸咎於我跑去拍了一堆墓碑,我是膽小又迷信的沒錯),抓起相機拍了半個多小時後覺得被脊涼涼的,趕快逃離現場,所以我總共遲到了兩三個小時加半小時,聽說後來拍張大哥時,我還很兇的叫他不准笑,真的是很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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